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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妤不是木魚 作品

餘先生與薑小姐

    

酒店,選了個視野曠闊的包間。室內裝潢華麗,餐具典雅端莊,最讓人舒適的還是整片落地窗前的夜景,車水馬龍,燈火闌珊,城市的繁華與煙火都一覽無遺。“大伯大伯母,爸媽,姐姐夫。”服務生領進一名西裝得體的男人,他聲線溫潤,彬彬有理地向長輩們問著好。“來了啊。”“哎,很久冇有見著阿燁了啊。”“男人事業忙,也要顧著家纔是啊。”“我就還說呢,老大不小了都,還冇個動靜。”“剛好今天馥妍也來了,巧了不是。”薑馥妍聞聲...-

六月六,芒種。

已過立夏小滿,南方天氣尤為炎熱,雨水也是接連不斷。窗外磅礴大雨,路景已被覆蓋的模糊不清。雨水在落地窗前蜿蜒漫走,攜帶著燈光星星點點的折射,像是一顆顆水晶球在轉動著閃爍著。

薑馥妍漫不經心地望著著這窗景,一聲不吭,耳邊環繞著長輩們的諄諄教導苦口婆心。

這是一場小型的家庭聚會,也是很湊巧的聚會。

薑馥妍今日剛來津州市,想找好友餘婉馨一塊逛個街吃個飯,誰知剛好碰上餘婉馨母親提前過生日,便匆匆買了禮物趕來赴宴。

餘婉馨是她十餘年的好友。嗯,現在她成了她堂弟妹,這個問題讓薑馥妍苦惱了挺久,怎麼有些朋友當著當著就矮了個輩分呢。

但不管怎麼說,餘婉馨母親也就是她的大伯母了。這個宴,赴的也就叫家宴了。

家宴擺在餘婉馨經營的酒店,選了個視野曠闊的包間。室內裝潢華麗,餐具典雅端莊,最讓人舒適的還是整片落地窗前的夜景,車水馬龍,燈火闌珊,城市的繁華與煙火都一覽無遺。

“大伯大伯母,爸媽,姐姐夫。”

服務生領進一名西裝得體的男人,他聲線溫潤,彬彬有理地向長輩們問著好。

“來了啊。”

“哎,很久冇有見著阿燁了啊。”

“男人事業忙,也要顧著家纔是啊。”

“我就還說呢,老大不小了都,還冇個動靜。”

“剛好今天馥妍也來了,巧了不是。”

薑馥妍聞聲探去,那人也剛好望了過來,眼裡似乎閃過一絲意外,隨後他拎著剛脫下的西服外套走到薑馥妍身旁空位落座,順手把外套披掛在她椅背上。

他微偏頭側身靠近,身上還帶著些從外麵沾染上的雨水清冷氣息,語氣平緩還帶著點笑意,似乎心情很是不錯:“你怎麼來了。”

這人靠得很近,說話時的呼吸聲絲絲纏繞在耳邊,後椅背披掛著的外套還殘留著他獨特的氣息,薑馥妍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在他的籠罩圈裡,無處可避,短暫透不過氣來。

長輩們家長裡短的嘮嗑聲還在繼續,她微微向後移開距離獲取充分的氧氣,保持腦子清醒,輕呼一口氣後回答:“我給你發了資訊的。”

餘新燁挑了挑眉,坐直身姿,對她的這個回覆並不在意也冇打算順著解釋什麼。轉頭和姐夫談起了公司經營的狀況,偶爾順應著長輩遞過來的話題,娓娓而談。修長的手輕搭在餐具前,指尖的勺無意識地搖拌著碗裡的湯,湯底清澈,馥鬱清香。

之後的飯局裡,他們不再有任何的交談或是眼神的觸碰,剛剛的親昵好似不過逢場作戲,即興發揮罷了。

這個人是餘婉馨的堂弟。也是她的先生。

他們的婚姻有五分的戲劇,三分的隨意和兩分的相識,唯那愛情,寥寥無幾且岌岌可危。

家宴一直持續到晚上九點,以替長輩祝壽為始,以催晚輩生娃為終。好似無論什麼樣的聚會,長輩們都能以老大不小為由催促年輕一輩們成家立業,一胎二胎,話題永固,長久不衰。

餘新燁喝了些酒,雖冇醉,但也絕不能開車的,於是遵紀守法的薑馥妍擔起重任,開著車慢悠悠晃到十點多纔到家。

這個家是他們的婚房。臨海的房子,兩百平的公寓。

說是婚房,結婚兩年來,薑馥妍也就婚禮當天住了一晚。其餘時間她都住在霖州市自己的房子,那裡有她的房子,她的事業和她的貓。

所以此刻她站在七十平的客餐廳前,是有點不知所措的,就像第一次到彆家玩耍的小孩,多少有些拘謹不自然。

但還冇等她稍微放開,後背便貼上了個滾燙的身體,醇厚的酒香氣息環繞在身側,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耳邊徐徐挑逗:“老婆。”,說話間的呼吸聲在薑馥妍脖頸動脈處浮動,引得她不由輕顫。

餘新燁隻會在某種時候才這麼稱呼她,她自然知道他想要什麼,她也冇那麼抗拒。隻是因為職業病原因,薑馥妍對事前事後洗澡這事十分堅持。當然,也得感謝國家和互聯網網友們對婦女疾病防範知識的科普到位。

大大小小的吻落在脖頸、鎖骨、胸口,此時推開多少也是擾人興致,無奈間她隻能半推半捧著在肩窩來回蹭的腦袋,輕聲哄著:“先洗澡,好不好?”

“阿燁先洗澡,你今天淋雨了,會感冒的,嗯?”

“阿燁,先洗澡,好不好?”

擁著她的男人似乎對她的不解風情頗為不滿,停下了埋頭的動作,眯著眼看著她,聲音慵懶帶著些酒香氣道:“洗澡?”

“嗯。先洗澡。”

“好。那一起啊。”

說罷,男人便半推半抱把她帶進臥房浴室。

他身形高大,薑馥妍在他這就是個小貓咪,隨便擰一擰就能打包帶走,根本容不得拒絕。

薑馥妍有那麼一刻想打暈作繭自縛的自己,這樣就不會如此窘迫羞臊了。餘新燁將她困在方寸間,手掌把玩無厭地在身上各處敏感點遊動,最後來到後背脖頸間。

今日的薑馥妍穿了一身藍白暈染的長裙,腰間收身,窈窕動人。餘新燁似很喜歡她的腰線,每次都要把玩許久,弄得她潰不成軍七零八落。

男人手指順著脖頸往下活動,輕扯著拉鍊,衣裙隨之有些許鬆動,薑馥妍立即摁住肩處不讓它掉落,聲音輕顫道:“不,不洗了,不洗了。彆在這兒,我...我們去房裡吧,好不好?”

懷裡的女子像個不安的兔子,眼神四處閃躲,眼角急得泛著微紅,長睫如開扇輕顫,越看越是想讓人欺負。

這麼想著,他也這麼做了。低頭靠近她耳旁,舌尖舔卷在耳後,聲音蠱惑人心般引誘道:“寶貝兒,嗬之前你問我,浴室裡為什麼裝這麼多鏡子,嗯?還記得嗎?”

她自然記得的,因為那天是婚宴。

忙昏了一整日後終於回到新房,婚前她並冇有來過這個房子。關於裝修設計傢俱佈置,餘新燁也問過她好幾次意見,她都說以他為主。房子不是雙方購買的,裝修費用也不是共同擔負的,既然這樣她又何必參與,反正不過是一紙婚約,日後若是離了也倒乾淨些。

然而結婚當晚,看到兩百平的房子隻有一臥兩衛,薑馥妍還是不由感歎了聲大氣。在她看到平鋪滿玻璃的臥房衛浴時,也冇忍住嘀咕了句:“為什麼鋪玻璃啊?”

那時的餘新燁並冇有回答她,隻是眼裡湧動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深意,那時的薑馥妍也就隨口一問,並冇有探究的意思,過後冇住這邊就更冇在意了。

可此刻,她被這男人壓在浴室裡,耳邊低喃的聲腔裡還帶著揶揄的笑意。他問:“你說,為什麼呢,嗯?”

熱氣呼在她臉上,如星燎般迅速竄成火焰燒得薑馥妍麵紅耳赤,腦子供不上氧,身體虛弱發軟,怎麼推也推不開身上的人,更擋不住他到處點火的手。

許久,她跟泄了氣的氣球般,很是懊惱的任由他胡作非為。忽而,她想起了什麼,踮起腳尖,雙手攀上男人肩膀主動靠近他,身上那人因她突如其來得舉動更是亢奮,眼眸裡得**濃烈勾人。

“我,我想帶賓果過來住,可以嗎?”

賓果是薑馥妍養的貓,14斤重的乳白英短,養了6年,比他們的婚姻還多了4年。

他手臂在薑馥妍腰間稍微使力讓她完全貼近他身體,感受他身上愈發難忍的燥熱,鼻尖碰著鼻尖,粗重又溫熱的呼吸在唇與唇之間泛著曖昧的氤氳,喉間的滾動又欲又迷人,暗啞的聲調帶著絲絲危險氣息:“誰教你在這種時候提條件的。”

餘新燁不喜歡貓,這也是他們冇有同居的原因之一。但長期分居的事終究引來長輩們的討伐,這段時間她隻能先妥協來到這裡。

“賓果很聽話的,好不好,阿燁。”

都說撒嬌女人最好命,她也要試試。既然她妥協了,那自然不能隻是她一人妥協,她得讓這男人也跟著妥協才行。

“就住一段時間,好不好,阿燁,好不好嘛。”她攀附著他的肩,用著柔軟甜糯的聲音乞求著,餘新燁眼中的□□越發迅猛恨不得立刻把人灼燒。他很喜歡她的聲音,尤其是在這種時候,又柔又嬌,簡直是一股催情劑,燃得渾身上下煎熬毫無理智可言,隻能“嗯”了聲應了她,遂了她的願。

許是覺得被擺了一道,他又惡狠狠地補了句:“等會可彆哭。”便堵住了她的唇,省得她又不解風情。

拉鍊聲,衣服掉落聲,低喘聲,嬌吟聲,每個聲響都帶著些許撩動,霧氣朦朧,溫度持續的上升,鏡子裡交織纏繞的身影,繾綣又旖旎。

許是欺負上癮,他流返於薑馥妍頸間,低啞帶著**的聲腔又開始頻頻作怪:“妍妍,你看看鏡.......”

女子本是一直羞臊的咬著下唇冇發聲,乍然聽到他這般說辭一時冇防住,被撞得□□出了聲。她忙用手去捂住他的嘴,不想再聽他說這些流氓話,這人真是,明明在外是個副正人君子做派,怎麼怎麼現在竟......

餘新燁側臉避開了她伸過來的手,眼角有藏不住的笑意。薑馥妍冇法,怕他繼續說些亂七八糟的,隻能笨拙地摟住他的脖頸,學著他方纔模樣,堵住了他的唇。

這夜,薑馥妍還是哭了。

哭得很委屈。

什麼撒嬌女人最好命,簡直是要命。

-..我們去房裡吧,好不好?”懷裡的女子像個不安的兔子,眼神四處閃躲,眼角急得泛著微紅,長睫如開扇輕顫,越看越是想讓人欺負。這麼想著,他也這麼做了。低頭靠近她耳旁,舌尖舔卷在耳後,聲音蠱惑人心般引誘道:“寶貝兒,嗬之前你問我,浴室裡為什麼裝這麼多鏡子,嗯?還記得嗎?”她自然記得的,因為那天是婚宴。忙昏了一整日後終於回到新房,婚前她並冇有來過這個房子。關於裝修設計傢俱佈置,餘新燁也問過她好幾次意見,她...